萧颂到超市采买了各种火锅食材,等他差不多将火锅弄好了后,拍了一整天戏的苏黛也回来了。
两人在大雪纷飞的天气中坐在阳台,阳台的玻璃关得很紧实,一边赏着鹅毛大雪,一边吃着热气腾腾,鲜香麻辣的火锅。
闲聊着,东拉西扯的,谈天说地,什么内容都谈。
从所谓的诗词歌赋,聊到所谓的人生哲学。
苏黛:“今天我听到剧组的群演们聊天,她们说。”
“当我对抗生活的时候,生活说,‘胆子不小啊?’然后就把我按在地上疯狂摩擦。”
“当我放弃对抗的时候,生活说,‘废物’,然后继续把我按在地上疯狂摩擦。”
“哈哈哈,我觉得他们的这番话居然格外的有意思,干杯!”
苏黛举起易拉罐里的啤酒,举杯畅饮,火锅鲜香的白茫热气晕染了整个阳台。
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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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及人生,萧颂说:“人,20岁的焦虑是:如何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。”
“30岁的焦虑是:如何接受自己讨厌的人不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“40岁的焦虑是:如何接受自己的孩子可能依然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“50岁的焦虑是,如何让自己的孩子本人接受他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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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之间,东拉西扯,随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有深奥的人生体悟,也有香菜这种东西到底该不该扔进锅里这种俗气的讨论。
一顿火锅,从傍晚六点半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多才歇。
萧颂喝了不少酒,白酒,啤酒,各种各样的酒,以至于最后晕了,还是苏黛把她送回房间的。
第二天一早,他醒来就直接去了机场,登上了回梧桐市的飞机。
宿醉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。
距离春节除夕夜仅有10天的日子,萧颂回到了家,可是家里却只有母亲余欣兰一个人。
萧颂将行李箱拖进客厅,“妈,我爸呢,去哪儿了。”
得知萧颂今天要回来,正在准备丰盛午饭的余欣兰在围裙上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净。
走过来,就是把自己的儿子抱了个满怀。
萧颂去龙煊市的盛京大学上大学之后,算下来其实已经有半年没见面了。
“宝贝儿子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余欣兰松开他,“你爸啊,他前几天去安澜市了。”
安澜市,是夏国的首都。
“他说他去跟自己的几个好朋友聚一聚,曾经一起在工地上干活,互相扶持帮助的几个好朋友,大概还要过几天才会回来。”
“小颂你先收拾一下你的东西,午饭再有半个小时就做好了,都是你爱吃的菜,我做了二十多道菜呢。”
余欣兰一直都非常的贤妻良母。
从萧云的角度来,他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,从前日子的酸甜苦辣一直都陪伴着萧云,没有半点儿抱怨,反而处处体贴。
从萧颂的角度来,他是一位很好的母亲,最是疼爱孩子,甘愿将所有好的都给儿子。
以萧颂现在的经济能力,萧家请多少个仆人都没有问题。
但余欣兰却还是坚持将所有的家务自己做,每日也都是自己下厨,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才像是一个家。
萧颂拎着行李箱上楼,余欣兰走向厨房,客厅的电视还开着。
刚才还在放剧的,现在则是到了午间新闻的时间。
她记得,萧云那天也是在客厅坐着等吃午饭,然后当时电视上正在播报一则社会热闻。
然后萧云在吃午饭的时候就跟她说,他想去安澜市看完几个好朋友。
现在电视上又在播报热闻,而且还是跟那天热闻内容是同一个主角,以至于余欣兰不由自主的有点儿想念自己家的老头子了。
“看来待会儿吃完午饭得给萧云打个电话了,跟老朋友聚一聚去那么久,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会很想他的吗。”
余欣兰没再理会电视上的热闻,快步走进厨房,欢快的继续烧菜。
丈夫重要,儿子也很重要啊。
而此刻,电视上的那则热闻是关于全国首富萧玉堂的。
全国首富萧玉堂,在前几日突然晕倒在集团的办公室中,至今一直昏迷不醒,于是整个萧氏集团的业务全都由萧玉堂的儿子萧震暂时接手。
播报热闻的女主持人字正腔圆的说:“说到萧玉堂先生的儿子,其实有一件秘闻所为大众不知的,是萧玉堂不仅只有萧震一个儿子,他还有一个嫡长子。”
“萧震先生其实只是萧玉堂的小儿子,萧家有一个嫡长子,只不过据传闻,这个嫡长子在几十年前就与萧玉堂先生断绝了父子关系......”
......
接下来的几天,萧颂一直都待在家里,哪儿都没去。
偶尔会陪着母亲余欣兰四处走走,当然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看书。
他已经决心要2年修完大学4年的所有课程,所以学习方面的确是比较忙碌的。
在除夕夜的前一天,父亲萧云终于从安澜市回来。
一家三口一起购置各种各样的年货,除夕夜萧颂跟父亲负责打扫家里跟挂春联贴福字等事物,母亲余欣兰则是负责做一桌丰盛的除夕晚宴。
年味十足。
吃完年夜饭以后,父亲萧云跟母亲余欣兰两人撇下萧颂,夫妻两人自己外出甜蜜去了。
萧颂一个人到外面走了走,漆黑的天空中不停的绽放出朵朵烟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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