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月事用的东西,还有女人里衣。
那些都不属于恒隆行的营业范围。如果代理这些东西,不仅他被人笑话,连恒隆行恐怕也要贻笑大方。
林琅也没一定要让恒隆行代理。而且这也确实很为难对方的。
他笑着说:“那秦掌柜且看那些不适合的,我另想办法便是。”
既然打算自己也开店铺了,恒隆行不打算代理的东西,他也不是说没有地方卖。
“谢林爷体谅!”秦掌柜心里吁了一口气。
“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林琅笑着说。
秦掌柜笑说:“是林爷看得起我们盛隆行。林爷,若是没有其它事,秦某便先告退了。”
林琅说:“我还有一件事想请秦掌柜帮我留意一二。”
“林爷请说!”
“我想找个帮手,请秦掌柜引荐一下。”
秦掌柜楞了楞,不明白他是何意:“不知林爷对人又和要求?”
“头脑灵活活泛,消息广,手脚干净的。”
秦掌柜心中惊疑,口中却说:“如此,当找一个可靠之人。秦某一时想不到合适的。”
“还请你帮我留意。”
“林爷放心,若有合适之人,定然荐于林爷。”
林琅笑着说:“那边请秦掌柜多费心了。秦掌柜请自便。”
秦掌柜转身,满腹心事走了。
他不知林琅让他推荐人,是不是对恒隆行与邱爷不满了。
若是真有不满,想自成势力,找他要人便不对了。
难道说,只是真仅仅是为了找个帮手?这事,得跟邱爷禀告。
之前林琅在凌忧界的事务,都是由恒隆行与秦掌柜代理的。这会他突然说要找个人,难怪秦掌柜多心的。
但林琅还真没在凌忧界组织自己势力的打算。至少暂时没有。
他只是觉得,自己马上就要自己开店铺了。虽然依然会跟恒隆行与邱恒合作。但有些事情也必须要分清楚些了。
毕竟他不能一直让人家白白帮自己做事。
请一个人,哪怕是邱恒他们介绍的,那也是拿自己的钱帮自己办事。
秦掌柜刚走,林琅走出仓库。门外有邱府的马车候着。
他刚出门,目光瞥到门侧有一个白色影子。
“玄箜仙子?”
玄箜转身朝他点点头:“林仙友!”
“现在可是找我有事?”
“不知林仙友可有时间?”
林琅想了一下,说:“不知仙子有何事。我正要去上次去那盆地。若是不急……”
玄箜说:“玄箜有些事想请教,正好路上说。”
若非她眼里淡然,林琅都快要怀疑她是不是对自己起心了。
他笑着说:“那便劳烦仙子了。”
玄箜祭出仙舟,人飘了上去。
林琅没她那份飘逸,轻轻一跃,也跳上十米多高的仙舟。
他刚站稳,飞舟便向东南飞去。
“林仙友请入内坐会。”玄箜说着,转身就进了船篷内。
林琅随她入内。两人相对坐下,玄箜动手泡了一壶茶。这茶的泡法与他在邱府招待人时是一样的。
而不是修真者那种浓成酱的泡法。
玄箜倒了两杯茶,拿起一杯放到林琅面前:“请林仙友尝尝,看玄箜是否有错漏。”
林琅笑说:“我只不喜浓茶。对茶艺,却是一窍不通。”话是这么说,还是将茶喝了。“比我用心多了。”
玄箜微微一笑:“还请林仙友见谅。方才玄箜无意听到仙友与恒儿他们说道,只要有晶币,便是邪修,也可以将茶叶出售。不知仙友对邪修是和感官?”
林琅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。
他心里想的是,你们正邪之争,与他没多大关系啊。
不过话是不能那么说的。
他想了一下说:“不瞒仙子。实则我接触过的邪修只金纹罴一个。金纹罴无故劫持我,我自然厌恶。然后上一次那位却是正道,我想拦截仙舟恐怕并非是与仙子有仇吧。”
玄箜楞了楞个,笑着摇头:“他并非针对林仙友,只是以为你我寻找了云湖秘宝。”
林琅不以为然:“反正都是见利起意。一个是想劫持我,弄到茶叶货源。一个新生贪念,拦路抢劫。现在认为,那两人孰正孰邪?”
“正邪之分,在于心性。正道之人,为免惹上因果有碍修行,便有贪念,也不会轻易动杀心。而邪道则无拘无束,无法无天。”
林琅说:“与我却并无不同。我代师门出来行走,所为者,不过利之一字。”
玄箜淡淡望着他,好一会才颔首说:“是玄箜多事了!”
林琅笑说:“仙子也是好意,我心里明白。只是方才仙子提到因果二字。我无意中带来茶叶,何尝不是因果?”
玄箜楞了楞,笑说:“仙友言之有理!玄箜着相了。”
修真者其实也并非什么悲天悯人的。他们追寻的大道,别说天下百姓在他们心里和草木无异。
便是同门弟子,也不过外物。
若心有牵绊,如何得道?
林琅带来茶叶,这是因。让正邪之争出现倾斜,这是果。因果之间,既要林琅去承受了。他要化解这段因果,是随心而动,谁又能说什么?
至于林琅,他计划将茶叶铺开来卖,不过是为了避免麻烦而已。
之前交给邱恒与裴东辰代理,并未想着全部卖给那些大宗门。但邱恒与裴东辰都是宗门弟子。茶叶被各个宗门包圆,那也就无法避免了。
毕竟修真者虽说心性淡然,但若非没有执念,也就不会修仙,更不会组建什么宗门了。真是无欲无求的,干嘛不索性做个散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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